程申儿跟她说的，她也没全信。

“什么情况？”他问。

又是祁雪川！

“颜小姐的哥哥已经到了。”

“你究竟是谁？”她紧盯章非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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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想管，”祁雪纯头疼，“但我得管我爸妈。”

“你是怕刺激我吧，”她不以为然的耸肩，“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，刺激不到我了。”

他大概会说，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，不值得，或者说得更难听，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。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是一位先生给您叫的。”服务生回答，一边低头去看卡片。

她很希望能有一个机会，把事情说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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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楼有些失落，“老大，她还是很生气。”

服务员出去了一趟，再折回时，将司俊风带来了。

“为了撇清自己，你还能做得更过分吗？”祁雪纯扭身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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